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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下床之后(1/2)

    ;风雨荷骑在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地剧烈奔驰颠簸着,急促地呼吸着。虽在黑暗中,成刚仍能感觉到她胸前两团白肉的舞动。

    成刚乐极了,伸手去抓。多软、多鼓、多滑、又多么有弹性的两团啊应该打开灯看一看它的风采才好。

    风雨荷在享受吞吐之际,又多了一重痒,只觉得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事。

    她这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便身子前倾,双臂拄在成刚肩膀左右。这样,离他更近,他行动更方便。

    成刚见了欢喜,称赞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风雨荷扭腰摆臀的,得意地玩着,说道:“可我不爱你啊,永远都不爱。”

    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哼声,非常别致,也很有风情。

    成刚也往上挺着棒子,说道:“我不信,我不信。”

    猛一使劲,顶得风雨荷一疼,说道:“成刚,你真够坏的,不准你乱动。你现在是我的赤兔马,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即使骑在男人的棒子上,她也并未完全失去自己的风度。

    成刚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

    风雨荷纠正道:“是女皇帝。”

    她尽情扭摆着,让在自己的体内乱冲乱撞。

    撞到哪里,哪里舒服啊她发出的呼吸声、哼叫声,显出了她的快乐和好受。

    成刚握玩着她的,大指还拨弄着奶头,问道:“雨荷,怎么样,感觉这之欢好不好说实话。”

    风雨荷骄傲地说:“好,很好啊,骑在男人身上干事,真是神仙享受啊这才是女人的姿势,这才是女的人成绩。”

    成刚大乐,说道:“那好,既然你喜欢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干,大不了每次我都让你骑在上面就是了。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旋转着屁股,像磨豆腐一样磨着。没有人教她,她自己无师自通。想来干这种事即使是生手,也凭着本能可以熟能生巧。何况她是一个那么聪明、那么机灵的姑娘,表现自然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了。

    只听她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

    说着,她又加快了速度,两人下体不时发出的声音,听得成刚过瘾,风雨荷也心醉。要不是灯关着,成刚可有得看了。

    风雨荷大约动了有上千下,便急促地说:“我要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成刚连忙说道:“你慢下来,深呼吸,就可以没事。”

    风雨荷按话行事,还真的好使。她的兴奋劲减少了。她高兴地说:“成刚,你可真是个行家。真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学来的经验。”

    成刚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让我上呢。你以后跟我混吧,我会教你很多的功夫。”

    风雨荷哼道:“你又在做大头梦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可要记住了。”

    成刚嘿嘿笑道:“我记住了,一定会记住,你在我身上活动时是最美的,可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关灯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美体上摸来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处的手感都教他满意。

    风雨荷轻柔地挺动着屁股,说道:“下回下回在哪里呢”

    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影响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成刚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吧。”

    风雨荷不听这个,只管随心所欲地动着,表现着她巾帼英雄的风采、她的呼吸那么粗重,她的动作又那么飞快,好几次都脱落出来。她便用手抓住再塞进,再接着活动。

    成刚乐得享受,感觉那真是妙极了,夹得那么紧,夹得那么温柔,里面的水真够多。风雨荷每动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头都没了。他不时地挺着下身,为她助威。

    他嘴里还称赞道:“雨荷,你真是好样的,不只是捉贼在行,干这事也出色。以后咱们常在一起干,你一定会成为专家。”

    风雨荷哼了一声,笑骂道:“滚蛋吧你,拿这事跟捉贼比,就像医生做手术跟屠夫杀猪比,这能比吗有什么可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娇喘吁吁地挺动着,非常来劲,非常惬意。

    成刚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发财了。”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伸嘴去亲吻她的,一会儿叼这个,一会儿舔那个的,玩得津津有味。

    风雨荷便在娇喘之外,多了些啊啊之声,那种享受是语言没法描述出来的。尽管她对成刚凶,对成刚不逢迎,但她在心里还是承认跟男人干这种事挺好受的。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进行,双方的心情都不一样。尤其是风雨荷,有一种无奈之下放任男人强奸似的屈辱感。

    这次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虽说有点面子上无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我是招他来服侍我,我是主子。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可平衡多了,不再以为自己吃亏。

    很快,风雨荷又叫道:“我又不行了。这次实在控制不住了。”

    成刚说道:“那就得换一种姿势了。我也该翻身了。”

    说着,抱住她身子一翻,两人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之势。

    风雨荷抗议道:“不、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被你压着。”

    成刚笑道:“江山轮着坐,也该轮到我了。”

    说罢,狂抽猛插,插得扑滋扑滋直响。

    风雨荷忘情地欢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也忘了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成刚急喘着说:“咱们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吧”

    那速度提到了极致,真有开山裂石之势。

    当那到来时,风雨荷的娇躯痉挛着,一夹一夹的,嘴里嚷道:“真好啊,我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

    成刚则说:“雨荷,操你真好啊。你的屄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想操你一辈子。”

    风雨荷哼道:“臭流氓,臭色狼。”

    说完话,她的来了。她不禁搂住成刚的脖子,也缠住他。那样子极有感情,仿佛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成刚美死了,感觉一股暖流流上,他猛插了数下之后,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么有劲。

    风雨荷不禁说道:“好热啊,好多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荡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恒。

    过了一会儿,风雨荷像想起什么事,将成刚从身上推了下来。成刚不解,问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风雨荷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成刚一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雨荷,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实在不明白。刚才咱们还那么好呢,跟夫妻似的。怎么转眼之间你对我又这个样子了呢这前后有点不像同一个人呢。”

    风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风雨荷,而在床下的就是风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风雨荷穿好衣服后,站在床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两件事告诉你吗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坏事、苦事。”

    成刚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雨荷,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承受得起。”

    风雨荷嗯了一声,极其缓慢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告诉你,咱们以后只当朋友吧,尽量不见面,或者干脆就不要见面。这样对咱们都好。你能活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成刚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风雨荷嗯一声,说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从上次咱们发生那事之后,我就在想了,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怕你受不了,愿意跟你好上一次,让你尽情地乐一乐,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决定。现在,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怪我了,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成刚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风雨荷说道:“万事都要有一个结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有这样的结果,没什么不好。你就当咱们是一夜情好了。”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风雨荷又转过头来,说道:“成刚,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成刚虽然哭了,却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他长这么大,很少有哭的时候。对他来说,失去风雨荷跟失去亲人一样的难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亲去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风流,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兰月跟雨荷。失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雨荷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以成刚的坚强和硬气尚且承受不住这种悲痛,换了软弱一点的男人,更受不了打击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里烦躁地转着圈,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按说,从雨荷跟自己今晚一见面,他就应该预感到她要干什么。她在跟自己说话时,已经暗示过自己了。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结局。

    唉,自己也算饱经沧桑,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天真呢他应该想到的。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跟雨荷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个性更为重要。她不是不爱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个性,维护自己的个性人生,才出此下策的跟他分手,她会好过吗若好过的话,除非她根本不爱他。

    她真会不爱他吗他细细回想,觉得不可能。从两人认识以来,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跟自己来往那么密切。她是个好姑娘,但绝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人。

    对这样的姑娘,自己是应该称赞还是该痛恨呢让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是很困难。对自己深爱的姑娘将自己抛弃这件事,他的痛苦是确实的。他对她用情那么深,绝不肯轻易放弃。现在,她已经坚决的将自己踢开,自己难道还要像膏药似的黏住不放吗他可以承认自己是流氓,也是色狼,但他这个人绝对不是无赖。他不会勉强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捆绵不成夫妻啊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她去吧本来自己就有点配不上人家,何况自己还有老婆,她不跟自己分手又能怎么样呢让她当情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她是个好姑娘,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支持她吧,让她走她的理想之路。

    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自己劝自己,劝了好半天,好受一些后才躺在床上。他打算睡一觉,打算天亮之后再悄然离去,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添一点烦恼。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子汉,绝不会因失恋而要死要活,那样的男人,雨荷会很鄙视的。好了,分手快乐,彼此都快乐。明天天亮,自己回农村去,冷静几天后就回省城吧。农村再好,那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的家在城市。那里不但是家,也是战场。当他的父亲将事业交给他的那一天,自己就等于登上战场了。那时候,想当“采花大盗”,时间也很有限。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松一下,可那谈何容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便又坐起来,傻傻地望着屋里的黑暗,努力想点高兴事。而此时大脑好像失灵了,什么好事都想不到。眼前只是晃着风雨荷的影子,耳边总响起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有时是庄严的,黑色警服,面孔严肃,正气凛然,英风飒飒,有时又是长裙飘飘,柔情似水,魅力无限。她的声音有时像大江奔流,有时又像溪水潺潺。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那么迷人。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只在嘴边反覆地念她的名字:“雨荷,雨荷”

    念到有点累了时才有下文:“美女、警察、英雄、尤物、肉香,我的,应该是我的”

    他就这样煎熬。等到拉开窗帘时,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想现在就走,仿佛多留一刻就会多一分苦痛。他打开门来到风雨荷的门前,想敲几下,跟她打个招呼,又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已经彻底分手了,自己又何必打扰她呢还是走吧,像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他镇定一下情绪,到厕所洗了把脸,便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骑上摩托车,喊醒守门老头。门一开,他便飕地冲出去了,好像逃犯一样离开。离开那里,他感觉轻松多了。回想这一夜,真像一场梦。前半是美梦,后半是恶梦。这场梦会令他一辈子记住。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该放的就放,该忘的就忘,我是大男人,我是成刚。我是虎狼,而不是绵羊。

    这样的话嘀咕数遍后,真的觉得舒服多了。他暗自夸奖,这才是我,这才是成刚啊

    他在大街上茫然地转着,从一条街骑向另一条街,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天色越来越亮,终于大放光明。他经过一家浴池时,心里一动,便进去洗澡。他用莲蓬头使劲绕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洗掉--切的不痛快,仿佛要跟伤心一刀两断。

    平时他洗操挺快,1一十分钟就行了。今天,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尽情地发泄。他不是用嗓子,而是用动作,那温暖的水落到身上,像是母亲的手滑过,将一切创伤都抚平。再多的风暴、再多的波澜,也很快不见了。等他穿戴齐整地离开时,他已经基本上恢复平静。他又是那个爱说爱笑,心装大海的成刚了。

    他见太阳都出来了,染得东方一片鲜红。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肚子有点饿,就上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东西。他今天的饭量真好,足足吃了六颗大包子。平时吃四颗都勉强,今天超常发挥。吃饱之后,无聊地在街上转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这才骑着摩托车往村子方向去。

    在半路上遇到一辆货车,车斗上站着两个女人。成刚因为心情不好,并没有注意。等到跟前时,其中一个女人喊停车。成刚一看她们,也是一惊,便停了摩托车。

    原来车上站的两个女人他都认识。喊停车的人是李阿姨,而另一个则是村长老婆。

    这两个人怎么能搅和到一起呢她们可是水火不容,什么事能使她们消除隔阂站在一辆车上呢

    成刚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坐货车呢”

    村长老婆一脸的阴沉与悲苦,并没有出声。而李阿姨则说道:“我们急着去县城。因为着急,也找不着别的车了。就临时抓这么一辆车坐上。能有车坐已经不错了。”

    成刚强作笑脸,说道:“究竟是什么急事啊”

    李阿姨平静地回答道:“村长从城市转院回来了。他就在县医院,我们正要去看他。”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他没事了”

    李阿姨叹口气,美目一低,说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其他方面可能会受到影响。”

    她看了看村长老婆,没再多说。

    成刚也知道此刻不宜跟她多说,便说道:“命保住就好,有命就有一切。愿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村长老婆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他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呢老天爷会保佑他吗”

    李阿姨跟成刚挥了挥手,便喊开车。她的美目深情地望着他,充满了留恋之意。

    他也摆了摆手,骑摩托车离开。他心想:村长的命还真大,这么都死不了。只是后遗症不知道是什么是胳膊断,还是腿折或者他受伤严重,变成了太监呢算了,算了,别管别人的事,管好自己就得了。

    他加快速度,向兰家的小村跑去。到了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饭呢。三个美女坐在桌前,都眉开眼笑,情绪特好,就连兰月也笑得那么甜、那么迷人。由她的美貌,又不禁想到了雨荷身上。他默默叹了口气,心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兰月一样以我为中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