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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部分阅读(1/2)

    韩熙突然目绽异光,厉声大叫:“老贼,你好狠毒!你误我一生,如今还要杀我!”韩虚清脸se一变,喝道:“畜生,你胡说什么?”左 手一扬,猛然震向任剑清。

    任剑清伤势本重,忽逢暗劲震撼,不由自主地向旁退开j步。只见寒光一闪,太乙剑直刺韩熙x膛。韩熙脊骨猛然一缩,心中满佈凉气, 心知必死。却听铿然一响,一剑横来,格开韩虚清剑势。

    以太乙剑之利,居然有兵刃能当之一击,实属罕见。韩虚清一睨之下,已然看清,剑是骊龙剑,出手者文渊。

    文渊双目之盲,全因韩熙所致,此时韩虚清yu毙韩熙,文渊反而出手阻挠,众人无不愕然。却听文渊说道:“韩师伯,请三思!韩师兄是您独子,虽然一时糊涂,残我双目,但他素无大过,何须致死?”

    韩虚清沉y未决。韩凤突然跨出一步,正要开口,任剑清抢先叫道:“韩师兄,依我看来,还是先留下这小子x命。这小子身上尚有疑团 ,得先弄清楚了。”

    韩虚清道:“有何疑团?”任剑清笑道:“韩师兄,你两眼完好,难道不会看看,这小子穿的是什么衣f?”

    当韩熙闯进于府之时,是以颜铁的装扮出现,此时封x受缚,面具已卸,衣物不换,仍是一身古怪f装,被文渊掌力所击之处,衣衫破裂 ,露出乌黑的铁甲。

    韩虚清道:“这是我派他潜入靖威王府之时,j代他的变装,有何出奇?”

    此言一出,人人莫不面露异se。任剑清叫道:“韩师兄,这小子就是颜铁,乃是出自你的主意?”韩虚清道:“不错。为了对付本门叛徒 龙驭清,我派他改名乔装,吞食y物,控制声音沙哑,以颜铁之名混入王府,好掌握龙驭清和靖威王的种种图谋。哪知这畜生丧心病狂,竟藉 此身分胡作非为,我实在始料未及……”一言至此,慨然长叹。

    文渊道:“话虽如此,然而是非曲直,p刻间难以定夺,或许韩师兄另有苦衷,若然就此杀了,恐怕有许多隐情无从知晓。”任剑清双手 一拍,道:“正是!眼下这小子还杀不得。”

    韩虚清默然不语,目光转动,忽而扫至向扬身上,一闪即逝,向扬却已察觉,心道:“这韩熙害得师弟瞎了双眼,韩师伯清理门户,师弟 却回护于他,任师叔也不让韩师伯动手,必然有其用意。”当下道:“我想师弟、任师叔所言,也有道理。”

    韩虚清叹道:“好罢,姑且留下这逆子x命。”缓缓收剑入鞘,道:“谁想问什么,这就问罢。”

    任剑清道:“问是要问,却不是现在问。云霄派的呼延掌门,此次与我同行前来京城,曾提及有事要问这小子。现下呼延掌门正在养伤, 待她精神稍好,再问不迟。反正这小子脱逃不得,留他j天x命又何妨?”韩虚清不再说话,只微微点头,侧首观望儿子,似怀无限悲悯。

    是夜,众人便宿于白府,小慕容、华瑄同j名云霄派nv弟子,护送于谦的家眷回府,同时向于谦说明韩熙、骆金铃暗算文渊,而后京城大 乱的经过。文渊顾及于谦外退瓦剌大军,内理叛乱残局,不愿他多增烦扰,吩咐两nv别透漏他失明之事。

    文渊双目闲闭,端坐房中,文武七絃琴置于身前。紫缘陪在他身旁,手抚琵琶,悠然奏曲,音韵间灵x充盈,平和一p。

    忽听j声叩门,向扬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道:“师弟,方便进去么?”文渊应微微抬头,道:“师兄,请!”向扬悄然开门,缓步入房,轻轻带上了门,正巧紫缘一曲告终。向扬道:“师弟,身子如何?伤势不碍事么?”文渊微笑道:“不要紧。”向扬在旁坐下,道:“韩熙g 下的事,我听慕容姑娘说过了。这家伙如此害你,你为什么阻止韩师伯杀他?”

    文渊略一沉默,道:“师兄,依你看来,今天韩师伯是否有些异样?”

    向扬奇道:“这怎么说?”文渊道:“我也说不上来。我眼睛瞎了,看不见了,但对周遭事物的感觉,却似乎另有增变。韩师伯杀龙驭清 的时候,我感到一g极诡谲的气氛。”

    向扬稍加思索,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大对劲。我没想到,韩师伯会就这样杀了龙驭清。”

    文渊道:“韩熙是韩师伯的独子,便有天大的过错,韩师伯也不该轻言杀之,这点着实令我不解。任师叔或许知道些什么,待他伤势大好 ,我们再问个清楚。”

    向扬脸se微变,心道:“要等任师叔伤癒,难道还有些什么事,会致使我们遇险?”

    过了两日,众人伤势稍癒,又听闻也先连遭大败,折兵损将,已挟持太上皇英宗西逃。京城之中,锦衣卫大肆搜捕皇陵派余众,武功精强 者奔逃远逸,但仍有数千人纷纷下狱,以龙驭清乱党治罪。

    眼见京城危乱已过,向扬身上没伤,闲不下来,心里不禁想到了赵婉雁。心道:“我临时变卦,没能及时赶回婉雁身边,现下事情都解决 了,早该回去……”

    华瑄已将赵婉雁迁往巾帼庄之事告诉他,此时他左右无事,难熬思念之情,只想即刻奔至巾帼庄。可是他转念一想:“大伙儿都受了伤, 若有变故,只有我和韩师伯能够动手,岂不凶险?”心中虽是万般难耐,权衡轻重,也只得留在白府。

    正在他莫可奈何之时,忽听身后脚步急响,却是杨小鹃奔了过来。她一见向扬,顿时满脸微笑,道:“向公子!”

    昔时山中雨夜,向扬练功失神,险些侵犯了杨小鹃,虽然及时清醒,不曾铸下大错,毕竟是极其难堪的事。加上巾帼庄地窖之中,两人曾 状极亲热,前后情境j织,这时见了杨小鹃,向扬不免颇为尴尬,心道:“总是我糊涂,冒犯了杨姑娘。日前我挑战龙驭清,她只道我真会投 靠皇陵派,出面力阻,足见关怀。当日若非她把我骂醒,我也无缘修成”天雷无妄“,我该向她道歉,也该向她道谢才是。”

    如此想着,向扬正要开口,杨小鹃却笑脸盈盈,抢先说道:“快,快,跟我过来!”拉住向扬手腕,便往大厅上跑。向扬愕然道:“杨姑 娘,怎么了?”

    杨小鹃头也不回,道:“你辛苦这么久,终于胜过了龙驭清,不该犒赏么?”向扬道:“犒赏?犒赏什么?”杨小鹃微微一笑,脚下不停 ,轻声道:“让你见你最想见的人啊。”向扬心头一震,道:“难道……婉雁她……”两人已冲至大厅前,杨小鹃笑道:“进去罢!”停下脚 步,轻轻一推向扬。向扬只觉眼前一亮,一团ao茸茸的东西扑上脸来。向扬哈哈一笑,提住来物,道:“这小家伙……”下一刻,一个柔软的 身子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她发鬓的香气,轻轻飘进向扬心里,勾起他满腔柔情。

    向扬紧搂着她,轻轻地道:“婉雁,是你!”赵婉雁在他肩上点着头,发出甜蜜又感伤的喉音。小白虎从向扬手上掉在地上,哇哇地叫了 两声。

    当天晚上,两人简直有说不完的话,在房间里,向扬将他潜心修练的经历细述给赵婉雁听:

    “那一晚被杨姑娘骂了一顿,我倒是清醒了。以前我在意师弟的武功,想到将来被师弟赶过去的日子,总不能平心静气。后来我想通了, 天赋归天赋,工夫归工夫,且不论师弟进境如何,单看我自己,应已不负师父所望,将来不过更求精进而已。

    “想来龙驭清便是困在这里,一辈子在意着师父,也在意韩师伯、任师叔,修不成”天雷无妄“,只得求诸皇陵派的武功。本来我也没想到,能触及”天雷无妄“的境界,只是得失一看淡,”寰宇神通“的修练突然顺遂了,从前修练不得要领之处,一一迎刃而解。

    “说来奇怪,常人内家功夫,绝无一蹴即至之理,会”天雷无妄“之后,我却觉得修为进展奇速,似乎从小修练功夫时,每天l费了一 些心力,现下那些心力所该得的,尽数补了回来……”

    向扬说着,赵婉雁也就听着。向扬见她神情专注,突觉不妥,道:“这些修练功夫的琐事,你其实没必要听,不说也罢……”赵婉雁轻轻 摇头,微笑道:“不,我喜欢听。”向扬摸了摸头,笑道:“我这一去,去了这么久,尽说些无聊事,实在该打。”赵婉雁柔声道:“要不是 杨姑娘带我过来,我还听不到你说话呢。说什么都好,哪有什么无聊事了?”

    大战一了,石娘子率领诸nv回巾帼庄,并未停留京城。杨小鹃单骑赶路,当先回庄,将向扬来到京城的消息告诉赵婉雁,将她带来京城, 以免向扬为众人伤势所累,不得动身,平添相思之苦。想到杨小鹃的心意,向扬心中既是感激,复觉歉然,但他既钟情于赵婉雁,便绝不再另 动他念,唯有默祝杨小鹃心有所偿,另得良伴。

    赵婉雁似乎感知他心中所思,微笑道:“向大哥,杨姑娘帮你这么多忙,你怎么谢她?”向扬道:“我实在无从谢起。”赵婉雁微笑道: “这样一个俏丽可ai的姑娘,对你又好,你不会动心?”向扬神se肃然,道:“婉雁,你别乱想。

    我这一生,只会全心全意地待你,别的姑娘再好,我也不会多作妄想。“

    赵婉雁脸颊泛红,柔声道:“我只是说说,你可别生气。”向扬笑道:“怎么,用不着担心啊,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说着轻搂赵婉雁的 腰,道:“倒是你,不生气吗?我自作主张,不见踪影这么久……”

    赵婉雁微微垂首,悄声道:“我不生气,只是担心。我怕你那gy脾气发作起来,不知道会去g什么了。我想去找你,又不知道怎么找, 这些日子,我……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过的。”

    向扬心头一阵震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道:“该死至极!我抛下你这么久,我……我实在对不住你。”

    赵婉雁轻轻眨了眨眼,樱唇微张,倚着向扬的身子,发出轻柔的舒叹。

    向扬拨开她的长发,只见她脸蛋绯红,娇怯的目光悄悄望来,轻声说道:“向大哥……要补偿我哦。”话一说完,赵婉雁马上低下了头, 把脸藏到向扬x怀中。

    “天雷无妄”之境界,虽使向扬与龙驭清决战时心如止水,沉着以对,但是与挚ai之时,如此至高境界万万派不上用场,此刻向扬千妄万妄,与赵婉雁离别以来的情yu,犹如山洪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缠绵着滚到床上,激烈地ai抚着,衣衫顷刻间凌乱不堪,汗水的 气味伴随浓稠的情意,有若墨染宣纸,迅速瀰漫。

    向扬陶醉地吻着赵婉雁,同时拉扯着她的衣f。当他拉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