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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1/2)

    场中两人斗了一盏茶时分,骆英峰虽未占到优势,但已不再轻敌,掌力沉稳,杨小鹃想再放弹子,也难寻良机。骆英峰意yu反扑,但左肩 中了一弹后,不甚灵活,总难以称心如意地出招。实则杨小鹃的白蜡弹子上了y物,一旦打伤了人,y力入,伤处红肿疼痛,需得善加医治 ,才能慢慢痊愈。

    骆英峰中了这一弹,武功打了折扣,也奈何不了杨小鹃。

    猛听杨小鹃一声大喝:“看弹!”持起弹弓,一弹正向骆英峰面门打去。骆英峰避了开去,心道:“正面打来的弹子,岂有避不开之理? ”才念及此,又是一发弹子打到。骆英峰心下诧异,接连躲了五六发弹子,杨小鹃却仍连连发弹。

    骆英峰心下冷笑,暗道:“照你这么发弹,就是打光身上的弹子,也伤我不着。”他本来只怕杨小鹃弹子厉害,当下凝神闪避,又躲了四下弹子,咻咻风声不住响过。旁人不明所以,心道:“这样如何能打中对手?”

    杨小鹃不停发弹,忽然纵身而起,居高临下,连发三弹。骆英峰骂道:“玩什么花招!”一一躲开,弹子尽数打在地上。杨小鹃落地站定 ,又是三弹打出。

    骆英峰提气再避,叫道:“瞧你还能打多少弹……”不料这三弹之中,却有一弹打向地上的一枚弹子,去势奇准,将那弹子打得飞起,急 劲无比,由下方正中骆英峰右膝关节。

    这一下大出骆英峰意料之外,大惊之下,只见一弹向面前直飞而至,右膝受创之下,再难闪避,这一弹正中鼻梁。骆英峰惨呼一声,颓然 仰倒,鼻孔鲜血直震出来,已然昏了过去。

    杨小鹃飞身纵前,连点骆英峰四处大x,防他转醒反抗,笑道:“骆帮主,怎么样?”

    一时之间,巾帼庄诸nv齐声喝采,神驼帮人人脸se大变。华瑄推敲杨小鹃连连发弹的经过,立时恍然大悟:“杨姐姐先打了十j弹,是为 了看清那骆英峰闪避弹子的身法,再打起地上的弹子,以此奇袭。如果不先摸清他的躲法,便不能先控制把弹子打飞的方向力道了。跳起来从 高处向下打,是因为站在地上平平打出,弹子会飞太远,从上面打下来,弹子就只落在对方脚边,这一招才行得通。”

    想到此处,华瑄心里不禁大感钦佩,喃喃地道:“我还得在事后才想得出,换做我跟杨姐姐打的话,想也来不及想,就跟这人一样输了… …临敌时的应变果然要紧,若是慕容姐姐,就未必会上当了。”忽听背后一个nv声笑道:“不敢当,其实我也上当啦!”声音极轻极微,就在 华瑄耳边响起。

    华瑄一惊,回头一看,身后一个丫环,fse和阿缨等全然一样,面容却是俏丽绝l,不是小慕容是谁?

    但见小慕容笑了笑,在嘴前竖起食指,示意不要声张。华瑄瞄了喵凌云霞和蓝灵玉,见两nv关心场中变化,并未留神自己,当下点了点头 ,若无其事地看回场上,心道:“原来慕容姐姐早到了,那文师兄呢?”

    骆天胜脸se铁青,喝道:“杨姑娘果真好本事,让老夫来领教领教。”

    杨小鹃虽然获胜,但也耗费不少气力,心知骆天胜武功远在其子知上,哪会答应,笑道:“不急,照这位骆少帮主先前所言,该任凭本庄 处置,待我处置完毕,再请骆帮主指教。”

    骆天胜心系ai子,不敢贸动,心中暗自咬牙切齿,正在盘算对策,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远远传来:“骆帮主不必忧心,做兄弟的来助你一 臂之力了。”

    但见一名白发老者领着百余人远远行来,身后九位鲜衣男子,正是龙宫派到了。骆天胜叫道:“敖龙王,你来得正好,皇陵派的h尊使到 了么?”

    那老者回道:“h尊使尚在后头,随即便到。”说话之间,已走近庄来。

    蓝灵玉低声道:“那老头就是龙宫派掌门,人称”四海龙王“敖四海,,后头就是九龙太子了。”华瑄道:“嗯,螭吻跟睚眦都在。”说 着回头看了小慕容一眼,又转回头来,心道:“总不成文师兄也混在丫环里面吧?似乎不大可能。”

    十景缎(四十八)

    华瑄心里疑h,却不知文渊其实并未和小慕容一齐到巾帼庄上。文渊跟小慕容兼程赶路,到了京城,文渊意yu留下来寻找向扬、任剑清下 落,要小慕容先往巾帼庄去。

    小慕容知道单凭巾帼庄之力,不是皇陵等三大门派帮会的敌手,即使自己和文渊前去,也不及一个h仲鬼。如今之计,需得多求强援,当 即应允。

    文渊独身行走京城,心道:“时日有限,三天内寻不到师兄和任兄,我也非往巾帼庄不可了。童寨主说师兄救了靖威王府的郡主,倒是个 线索。任兄行迹不定,可就不好找了。”当下暗自思索,想法子探听靖威王府诸人所在。

    他正自策想,忽见路上一行马队远远驰来,均是武官装扮。定睛一瞧,其中赫然有邵飞在内。文渊心念一动,藏在路边人群间,暗想:“ 赵平波也到了京城么?算算时日,也该到了。天幸遇着此人,跟着这姓邵的,当可寻到靖威王府之人。”

    眼见邵飞等骑奔过,文渊施展轻功,悄悄紧跟在后。跟了一阵,邵飞等人来到一处宅子前,似是什么官员的住所,只是建筑平实,不似高 官府邸。

    文渊心道:“靖威王断不可能住在此处,瞧他们是出来办事的。”

    但听邵飞同看门人说道:“靖威王府护卫邵飞,奉王爷旨意,有事前来拜访于侍郎。”那人开了门,请邵飞一众入内。文渊翻过墙去,悄 无声息,邵飞武功颇不及他,不曾发觉。

    到了前厅,一名中年男子立于厅中,神se严正,凛然有威,想来便是那于侍郎。文渊侧立窗外暗窥,暗自喝采,心道:“这位于侍郎不知 是何人物?看他形貌,并非寻常官僚。侍郎官属正三品,已经不小,不意家居如此简朴。”

    那于侍郎和邵飞各自通礼,邵飞方叙来意,说道:“我们王爷听说于大人有一疋家传美锦,上绣西湖十景中的”平湖秋月“,精美绝l, 不知可有此物?”

    于侍郎道:“是有此锦不错。”文渊听得分明,暗地一惊:“莫非是十景缎?

    靖威王也要那十景缎么?“转念一想,心道:”靖威王府跟皇陵派本是一路,说不定是合作寻觅。“

    邵飞道:“王爷最喜珍奇宝物,十分希望能见识一下,以开眼界,请于大人携锦随下官面见王爷,王爷定有酬谢。”于侍郎笑道:“这不 过是一疋寻常锦缎,虽然手工精细些,也不及靖威王府珍藏的绫罗绸缎,何须王爷留神?”邵飞道:“于大人,你若不允,下官不免受王爷责 罚。不过是借锦一观,于大人又何必推辞?”

    于侍郎摇了摇头,说道:“邵护卫,此锦是先人所遗,于谦本不重视其有无。

    然而王爷此番上京,应是另有要事,与其花费心力在搜罗珍宝上,不如将这番精神用于恤民情,广布德泽,以不愧此尊荣爵位。“

    邵飞脸上陡地变se,声音大了起来,说道:“于大人此言,若给王爷知晓,下官可不担保有何结果。”于侍郎道:“王爷若是有德君子, 自然明白话之之意,邵护卫不必多虑。”邵飞面露冷笑,说道:“于大人不肯借锦一观,下官只有将大人所言转述给王爷了,这就告辞。”于 侍郎面不改se,道:“邵护卫请。”

    邵飞一招手,领着众武士出了于府。

    这一番对话,尽被文渊听在耳中,心中暗道:“原来他就是兵部左侍郎于谦!

    早听闻他刚正不阿,任巡抚时,为民雪冤疏奏,不可胜数,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他拥有十景缎之一,日后必有麻烦,等巾帼庄之事解决,倒要来助他平安无事才行。“

    他此刻也无暇多想,急忙跟上邵飞,尾随在后,这次到了一所极其华丽的宅第,屋宇无一而非雕梁画栋,大门前兵卫森严。文渊见邵飞等 入内,久久不再出来,便装作若无其事,走到府门前,停下脚步,左看右看,大声赞道:“美哉仑焉,美哉奂焉,这等壮观的宫阁,虽在皇城 之中,却也难得一见。”

    门口一名卫士见他摇头晃脑地说着,心中不耐,骂道:“哪里来的穷酸书生,啰唆什么!这里可是靖威王的府邸,你再鬼鬼祟祟地乱看, 当心大爷宰了你,还不快滚!”文渊脸现惧意,连忙走避,心中暗道:“我还没问你,你倒先告诉我靖威王在这儿了,那倒省事。要是发生了 什么事,可不是我这鬼鬼祟祟的书生所致,而是你这位光明正大的王府护卫仁兄。”

    既已探知此处确为靖威王在京城的府第,文渊也就不多逗留,迳自离去,寻了间客店歇脚,待到夜里,方才动身探入府中。他情知靖威王 手下高手如云,别说陆道人,便是颜铁一类人物,也已非同小可,是以丝毫不敢大意。

    文渊潜入院里,心道:“不知那郡主的房间何在?她既蒙师兄所救,要打听师兄下落,或许容易些。”提气轻步,偷偷绕了一绕,第一座 屋里便瞥见了赵平波,正拥着j名nv子饮酒作乐。文渊也不停步,避了过去,心道:“今日没闲暇跟你算旧帐,”时未可而进,谓之躁“,对 付你虽然简单,要是把陆道人等引来,可坏了大事,且让你逍遥一阵去。”

    他从没试过夜探人居的举动,现下四处乱走,不得要领,寻不到郡主所在。

    正自大伤脑筋,忽然听得远处c丛中有些窸窣声响。文渊暗自起疑:“四下无风,这声音是怎地?”当下使起轻身功夫,静悄悄地掠了过 去。

    一看之下,却是一对少年男nv,正在长c间搂搂抱抱,亲热无比。只见两人都是道家装束,一个小道士,一个小道姑,俱皆衣衫不整,肌 肤相贴,道家太极两仪之说未必精熟,倒要先来身行yy融合之大道了。

    那小道士用力扯着小道姑的袍子,一脸贼笑,低声道:“师姐,你的身子可真漂亮。”小道姑半推半就,佯嗔道:“明通师弟,你可别太 没规矩,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要给师父撞见了,他定要生气的。”那明通嘿嘿直笑,一只手摸进小道姑双腿间,说道:“师父早上才接世子到这儿,没正午又走了,他老人家忙得chou不出空来,做师弟的自然要陪陪师姐了。”

    文渊一听,登时安心不少,暗道:“赵平波身边的道士,就是一个陆道人。

    倘若这小道士所言不错